在无法任由他自生自灭。
拿了药后,她又去倒了水,才回到房间里,将他扶起来:“张嘴,吃药。”
傅时墨异常乖巧地张嘴,她喂什么,他就吃什么,毫不含糊。
等到喂完药,她起身打算去浴室打盆水给他物理降降温,结果一起身又被拽住了。
“我不走,我去给你打水,放手。”
傅时墨将信将疑地放开手,手还维持着抓着她手的样子,让她心里莫名有些扯得疼。
他现在的样子,总是会勾起她的回忆,让她的心忽上忽下,不知要如何是好。
夏凝来来回回换了三四盆水,傅时墨的温度才稍微降下来一点,但还是高烧394。
“傅时墨。”
她靠在床边,低头看着他:“你到底为什么要做这些事?为什么要让我们变成今天这样?”
傅时墨翻了一个身,将她整个手臂都抱在怀中,低低地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。
“你是不是以为,帮我挡了硫酸,又发个烧,让自己看上去可怜兮兮,我就会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,和你和好如初?”
夏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:“傅时墨,走过的路回不了头的,就算你替我挡再多的硫酸,我们也终究回不去了。”
“我很惋惜,曾经的我们实在太美好,可现在的你,让我很厌恶,很憎恨,你破坏了我的美梦,撕碎了我的泡影。”
说着,她伸手将他额前汗湿的碎发拨到边上:“其实,就算所有的一切是你为我编织的一场美梦,是假的,只要你别让我知道,我也无所谓,可你为什么偏偏要让我知道?”
傅时墨痛苦地皱了皱眉,嘴巴张了张,却没有发出声响来。
夏凝不由地嗤笑一声:“我还真是可笑,一边说着恨你,一边说着希望你骗我一辈子,傅时墨,我真的栽在了你的手上,可现在……”
“算了,你那么想要夏氏就拿去吧,韩夕和哥哥都劝我申请破产,与其破产让爸爸有可能坐牢,还不如就让你平了这一切,毕竟,我现在根本斗不过你,要是再坚持下去,我怕爸爸真的会恨透了我。”
见他不再回应,夏凝抿了抿唇,闭上了嘴。
他曾救过她很多次,这一次,就当是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