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那次我们王老师,回到班级里,直接把我从座位上拉出来,推到讲台上,直接就说道:“你还翻天了,还他妈找到校长家去了。”
说着拿着文具盒,直接照我头上各种招呼。直到铁文具盒打扁为止!
然后指着我鼻子说道:“说你咋滴,打你咋的,我还告诉全班的同学,都不搭理你。”
然后转头跟全班的同学说道:“我告诉你们!谁让我看到你们跟宫一一玩,都他妈滚出去!”
说完把文具盒撇在我脸上,然后指着门外说道:“滚出去站着!身上一股死味!”
全班同学哄堂大笑!
我走到门口,看着窗外,不知道是什么滋味,想哭,但是倔强的也憋回去眼泪。
师父在旁边用意念跟我说道:“不是所有的委屈倾诉出来都能被理解,能说出来的委屈也不叫委屈,你把你的委屈说出来,可能是别人的笑话,也会让你承受更多的伤害。”
从那天以后,我喝水的杯里会出现浓痰,凳子垫下面会有图钉,有水,甚至有尿。
大多都是我当时的同桌,还记得他姓邵,他会把我新买的书包用小刀划成一道一道的。
也会把我新买的的橡皮切成一块一块的。
那时候我回去跟奶奶说,奶奶就会说:“为啥就划你的不划别人的。”
说多了我奶奶就说:“你鼻子底下没长嘴啊,不会告诉老师啊!”
告诉老师有什么用呢,说完了还不是一顿打,打完了还是会说一句:“为啥他整你不整别人。”
到五年级的时候,那个姓邵的同桌会拿着跳绳一边跑一边跳,用余光看到我的时候故意甩到我脸上。
我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他,想起来真是恨的咬牙切齿。
多年以后在外面遇见他,看见了他主动跟我说话,我也没搭理他。可能有的人说我小气,但是我就过不去那坎。
后来成年以后,跟我奶奶说起来的时候,我感觉眼泪就在眼圈打转,我奶就说:“那时候你咋不说?”
我说:“我说了,你不搭理我。”
我奶说:“那不会多说几次?”
我:“……”
怎么说?说了好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