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让我过来一趟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片刻:“嗯,你在原地待着等我五分钟!”
然后就挂断了。
我当时心想,嗯,我可乖。
其实挂了电话人应该就往外走了,
五分钟后我终于见到他。
我这一看,哎呦~!这不刘姐夫嘛?也算半个熟人不是。
赶紧把怦怦跳的小心脏揣回肚肚里。连忙迎上去道:“刘姐夫我是宫一一。”
他淡定的点点头说:“嗯,进去说。”
他把我带进屋内,关上门,然后问道:“你不是开美容院的??”
“呃……这个偶尔干干,那个啥都干,啥都干。”我说。
他听后松了口气道:“还行,也算熟人介绍的,我也就不跟你磨叽了,我只能跟你说下大概情况了。”
刘姐夫喝了一口茶,然后慢慢的说道:“我是今年年初的调令,然后就来到这个地方,毕竟是这种地方,我们都是共产党员,我们也都是唯物主义者,很多事情都是不信的,直到那一天。”
那一天,清明节,局里的文员放假一天,但是局里的一个小伙子手头有一个案子,需要查一下档案,没办法,就往档案室走。
中间路过了证物科,小伙子听见里面有人哭。
小伙子第一反应是不可能,因为那里面的钥匙是固定的人才有,而且要开门是需要打报告的。
现在局里没几个人,小伙子想着是有人在里面,于是透过玻璃一点一点看过去。
透过昏暗的玻璃,小伙子看到一个人,准确的是一个红衣服的女人,背对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