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话,我不过是心疼我那侄儿受了委屈,才来理论理论,哪曾想会是这般结果。”
贾环都气笑了:“昨日是我上学的第一天,原以为咱们这样的人家,族学必定是个读书明理、学风端正的地方。
可谁能想到,那里竟是吃酒、耍钱、做那些腌臜之事的场所,看得直叫人恶心。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,将来可是要为官做宰的,怎可被他们拖累?”
金荣身上的伤是明摆着的,可璜大奶奶仍不死心,哭哭啼啼地说道:“三爷,不管怎样,你也不该把金荣那孩子打得那般重,他不过是个孩子罢了,自小没了爹,全靠他娘拉扯长大……”
她这卖惨的架势,大有抛开事实不谈、嗯环三爷就没有错吗的意思。
贾环不耐烦地打断她:“那金荣见我打了人,竟借着您璜大奶奶和二太太的名头敲诈我十两银子,我没送他去见官,那可是看在死去的璜大哥的面上。
您要是再这般胡搅蛮缠,可别怪我不顾亲戚情面了,当时在场的同学都可以作证,您大可去问问那金荣,他敢不敢与我对簿公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