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下,宁国府的风评好转了不少,远在城外修道的贾敬老太爷听说后,破天荒地派人来勉励了几句这个孙媳妇。
这让贾珍觉得自己像是被算计了,对秦可卿虽不敢再有非分之想,但心中那股怨气却难以消散。
他的报复手段也挺奇葩,时不时把儿子贾蓉叫到跟前啐骂一顿,还经常派贾蓉去各地办事,让夫妻二人不能常常见面。
在贾珍看来,夫妻不能同房,便是对他们最大的折磨。
这日,终于熬到了下学,贾环用书包蒙着脑袋,慢悠悠地走出学堂,一脸生无可恋,忍不住嚎道:
“这该死的八股,简直是禁锢人思想的枷锁!每日在学堂读着那些陈词滥调,被迂腐规矩框着,写出来的文章千篇一律,毫无生趣。”
旁边的同窗有的惊恐地看着他,生怕他这大不敬的话语被先生听到,有的则暗暗点头,虽有同感却不敢像贾环这般直言不讳。
“谁在那里聒噪?”
一声严厉的呵斥传来,众人皆惊。贾环小声嘀咕道:“靠,这死老头怎么还在啊?”
他躲在人堆里回道:“回先生,是金荣!”
“谁是金荣?给我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