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,柔声道:“辛苦了,你再睡会。”
雪雁听得有些怪异,这种事儿貌似用“辛苦”二字形容有些不贴切,她觉得自己心中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蜜与羞涩交织之感。
姑爷什么都好,就是太过折腾了一些。
小姐体弱,这要是以后两人成了婚,少不得要让她分担一些……
雪雁想到此处,双颊又是一红,声若蚊蝇地“嗯”了一声,颤声道:“姑爷尽管去忙。”
贾环起身穿了衣袍,在那白里透红的脸蛋上轻轻一吻,出了船舱。
清凉的微风让他头脑为之一清。
他再次站在船舱外的过道上,凝望着大运河上过往的船只。
目光定格在一艘被十数条小船逼停的货船上,只见上面的甲板上已密密麻麻站满了手持兵刃之人。
贾环顿时来了兴致,青天白日的就敢明目张胆地打劫,这可真是罕见之事。
他这船上有四十个老兵和上百个青壮,倒也不惧对面。
对方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,停下手来。
为首的劫匪目光阴沉地望向贾环这边的船只,两船上的人就这样无声地对视着。
老兵们都是一脸轻松,似乎对面不是在打劫而是在玩过家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