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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后可都得小心些,这府里的一草一木、一器一物,都是有主儿的,可不能这么不当回事。”
说着,她便蹲下身去,想要捡起花盆碎片。
言罢,便欲蹲下身子去拾碎片。
贾环赶忙上前阻拦:“五儿,休要如此,这碎片锐利,仔细伤了玉手。”
柳五儿抬头见是贾环,眼中闪过一丝惊喜:“爷,您何时来的?”
贾环拉起她,携了手往旁处走去,笑道:“不过一个花盆罢了,碎了便碎了,莫要为此自恼。
你若嫌这些丫头毛手毛脚,我便将她们发落至城外庄子上去。”
柳五儿急忙扯住贾环衣袖,急切道:“爷,使不得,她们虽有过失,然罪不至此。若将她们发落至城外庄子,她们如何生计?”
贾环笑道:“瞧你说得,好似那庄子是虎狼之穴一般。
你那几个哥哥姐姐不也在城外庄子上,过得不也好好的?你莫不是怪我苛待他们?”
柳五儿急得直跺脚:“爷,您明知我非此意。
城外庄子虽好,可这些小丫头自幼在府中长大,乍然去那陌生之地,又要做粗重活计,如何受得了?
还望爷饶过她们这一遭。”
贾环见她楚楚可怜之态,心中一软,伸手轻刮她鼻尖:“罢了,看在你的面上,今日便饶过她们。”
柳五儿欢喜点头,靠在贾环肩上,柔声道:“爷,您真好。我便知您心地良善,不会与这些小丫头计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