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宾,嘿嘿笑道:
“我虽是个草包,但张呆子可有能耐!
就凭他能拉三石弓,哪个将军见了不喜欢?
只要他一口咬定得带上我才肯参军,想必那些将军也会卖他这个面子。”
说着,薛蟠还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长枪,虽是动作略显笨拙,但也有几分气势。
柳湘莲笑着摇了摇头,道:“你倒是会盘算,不过张继宾这性子,真能如你所愿?”
张继宾听到他们提到自己,挠了挠头,一脸憨厚地说道:“我听薛大哥的,薛大哥说咋办就咋办。”
说着,又用力拍了拍胸脯,信誓旦旦地保证道:
“我分不清公鹿母鹿,但大周人和羌人我还是分得清的。
等到了战场上,我只射羌人。”
柳湘莲听了,嘴角微微一抽,看着这一呆一傻的组合,不禁有些头大,暗自感叹真是交友不慎。
他无奈地叹了口气,道:“先过了选拔再说吧,实在不行,我就厚着脸皮去找冠军侯,给你这个薛大傻求份后勤的差事。”
薛蟠却像拨浪鼓似的摇头,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:
“我这次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,哪能去做后勤之事。
我虽没什么大本事,但也想在战场上挣个功名,好让我母亲和妹妹能风风光光的。”
见他神色不似作假,柳湘莲微微动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