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拒绝了。
为此恼得大老爷派人来咱们东府,说要取爷书房里的族谱,把芸大爷从族谱上除名,以儆效尤。
这种事我一个奴才哪里敢做主,只得去请奶奶做主。
奶奶说芸大爷是爷的左膀右臂,断断不能答应,才将这事勉强压了下去。”
许是说得过于激动,平儿一张白玉无瑕的鸭蛋脸上已是酡红如醉,眼神都有些迷离恍惚。
贾环拥着她躺下,伸出手指点了点平儿的鼻尖,轻笑道:
“你做得对,下次要还遇到把手伸向咱们府里的,尽管让护卫们毫不留情地赶出去。
咱们府现在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!”
平儿柳眉弯弯,轻轻点了点头,在他唇上温柔一吻:
“爷如今回来了,我这心里也踏实多了。
这府里,总归得有个爷们儿撑腰才行。
爷,你是不知道吧,金钏儿前不久才生了一个哥儿。”
瞧着她一脸羡慕的模样,贾环拍着她安慰道:
“又有甚了不起的,搞得像咱们生不出一样,往后咱齐心协力,生它十个八个的也不在话下。”
精武堂 卧房内,平儿悠悠转醒,心满意足地伸了伸懒腰,而后起身走到窗边,伸手推开窗户。
她抬眸望向外面的天色,不禁微微一惊,这才发觉时辰已然不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