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调子。
他贴着黛玉发烫的耳垂低语:“若论婉转,姐姐是碧海潮生曲;
若论明媚,晴雯是金蛇狂舞乐。
可要论教人魂牵梦萦——”
指尖轻点她心口缀着的羊脂玉连环,“唯有这潇湘夜雨,滴滴答答敲得人整宿整宿睡不着。”
黛玉啐了一口,水红绡纱袖却缠上他脖颈:
“油嘴滑舌!若教晴雯听见”
“她正拿我教的奶茶方子哄香菱呢。”
贾环突然摸出个镶珐琅的怀表,“昨儿还说要给未出世的孩儿认你做干娘,连小虎头鞋都绣了双竹叶纹的。”
黛玉闻言一怔,指尖无意识摩挲他锁骨处的齿痕:
“她倒有心”
“可不是?”
贾环趁机将那物事的系带绕在她腕间,柔声道:
“就像你院里的湘妃竹,她不过是廊下的西府海棠。
一个清影摇风,一个秾艳照水,各有各的妙处,又何必非要分个高下呢?”
“谁要分高下!”
黛玉羞恼地扯紧丝带,“不过是……”
说着,鎏金护甲突然戳到他喉结,她微微仰头,似笑非笑问道:
“若非要你说,你倒是说说看,到底谁更胜一筹?”
贾环望着帐顶飘摇的杏黄流苏,忽地想起往日趣事,嘴角勾起狡黠弧度,沉吟片刻,道:
“若在春日宴,当饮桃花酿,那是晴雯的活泼明艳;
若在秋夜雨,宜品龙井香,这是姐姐的温婉雅致。
姐姐要我醉在哪时哪刻呢?”
黛玉被他突如其来的文绉绉逗得“噗嗤”一笑,松了力道,伏在他胸前,轻声嗔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