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的手啊?”
“反正我是不信展董爱慕周太太。”
听到她们的议论,华丛韵气愤不已,拍着地面:“我都被打成这样了,你们还不信我?麻烦你们帮我报警,展清天天监视我,我根本逃不掉!”
这时,方才与华丛韵发生争执的那位太太反驳道:“你刚刚不是还趾高气昂的说你是展太太?而且你还说你的脸是做了医美一类的东西造成的。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?”
女人们不紧不慢的指责细数着华丛韵过去的种种——
“你这贼喊捉贼的把戏,可不止玩过一次两次了。之前你就划伤一个婴儿的脸,还诬陷给周太太。你别以为这些事我们都忘了。”
“就是啊,你这人最擅长倒打一耙,我们可不敢跟你牵扯上关系。”
还有人说:“要我说啊,展董娶了你,那真是为民除害了。何况以你那些丑事,你能嫁给展董都是烧高香了。”
华丛韵大喊大叫了那么久,却没有一个人替她报警的。
见状,华丛韵内心害怕极了,她想利用那些在场的媒体曝光展清的恶毒面目,从而得到自由。
哪怕是进监狱,她都心甘情愿!
可事情的进展跟她料想的截然不同!
这会儿,周聿、许知恩,以及展清已经回到了宴会厅。
众人的视线投来时,展清没有半分的心虚,反而当众去扶华丛韵。
华丛韵却吓坏了,下意识推开他,“你少假惺惺的!”
大家看热闹的居多,都往后退了退。
诺达的宴会厅,华丛韵自成一派坐在地上,礼服都脏了。
展清就站在她身边,叹了口气,面向众人:“不瞒大家说,我们这段婚姻从一开始也许就是个错误的决定。因为我之前并不知道我的太太患有遗传性的精神疾病。”
华丛韵有精神疾病这事儿,安市许多人都知道。
那是她为了逃脱故意伤害冯音女儿的罪责,特意弄出来的精神证明。
“我跟我的太太多年前就认识,只是后来她拒绝了我的追求。几个月前我们国内重逢,我未娶她未嫁。她情况也不太好,我很心疼,所以决定闪婚,弥补多年前的遗憾。”
展清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