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春秋名义上是请李青喝酒,但实际上却是找个人借酒浇愁。
他最近似乎压了很多的心事,当酒劲体现在脸上的时候,他潜藏着的情绪也出来了。
最最让李青感到生气的是,这家伙明明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。
可李青一问,他却什么都不说。
再追问一下,他就说还不是那么点事,只是心里堵的慌罢了。
李青追问不出个结果,索性也就由着他去了。
如果没有其他更多的事,典春秋的愁,大概还是对第九局的愁。
这是一个村里新开的小酒馆。
它杂糅了很多的元素,是酒馆,也是酒吧,还带美女。
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,李青完全不知道。
他出门处理了两桩案子,村里的变化便多到他都数不清了。
曾经连他自己都有所怀疑的小打小闹,忽然间就好像成事了。
外面天寒地冻,但穿行在人群中的姑娘却穿着包臀小短裙。
李青看了两眼,对典春秋说道:“既然你这么愁,要不然我请你潇洒一下吧?”
典春秋虽然酒劲上了头,但人其实非常的清醒。
这点酒精度,对于一个修士而言,只有他自己想罪的时候才会有点作用。
如果他自己不想罪,这点酒精是绝对奈何不了他的。
“你又在想什么馊主意呢?可别给我喊女人,我戒这玩意!”典春秋顺着李青的视线看了一眼,便义正辞严的说道。
李青撇了撇嘴,“一个男人活在世上,如果连女人都戒了,那你活的还有什么意思?”
“燕雀安知鸿鹄之志!”典春秋随意的拎着酒杯和李青放在桌上的杯子碰了一下,而后潇洒的仰脖给干了。
李青不爽的瞅着典春秋,“你说你借酒浇愁就借酒浇愁呗,你踩我干嘛呢?你清高你了不起,你是鸿鹄,劳资是燕雀,行了吧?”
典春秋哈哈笑了起来,“吃过感情的苦之后,我就不想再尝女人的滋味了。”
李青翻了个白眼,“别踏马说的这么这么深奥,你这个样子在我看来,那就是无病呻吟,为赋新词强说愁!”
“随便你吧,反正就那么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