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杀,无视她脖子上的刀,上去就呼了她一巴掌:“贱皮子还敢威胁你老子!谁教你的!”
脸被打歪的冼招弟二话不说抹了脖子。
那血甚至溅了冼爸一身,鲜红色的,血腥味浓郁不散。
妇联的人一时疏忽没拦住冼爸,回头一看当场傻了,这姑娘太耿直了吧,说死还真死啊?
幸好这里因为矛盾多,离医院近,冼招弟即使抹了脖子的动脉,还是险之又险的抢救回来了。
人清醒的第一句话,还是登报断亲。
这执念也没谁了,妇联的人见女孩子已经被欺负成这样,加急联系厂里给她办了户口转移,从冼家迁移到工作的厂里。
冼家肯定不同意啊,能赚钱的女儿跑了,那不相当于煮熟的鸭子飞了?
可妇联一点面子都没留,去联系了公an局,以买卖妇女罪刑拘他们为要挟,让冼招弟的户口成功迁出。
不管咋样,人都要死了还不赶紧主持公道,当妇联吃干饭的吗?
冼招弟用鬼门关走一趟争取到了自己的自由。
同样的,也给县城女性掀开了反抗的序幕,让她们知道,原来自己是有办法掌控自己的命运,而不是随波逐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