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。”
“他们把自己说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把一大堆问题摆出来,是自己真不行,还是真不想干事吗?呵呵,就是故意给我姐难堪,就是想阻止姐的乡村大计。”
“他们是真器重我,支持我把整个大计一肩挑吗?真希望我把事业做起来吗?呵呵,巴不得我跟他们一样摆烂,搞砸,顺便恶心我姐,把我姐挤走,这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。”
“所有的常委都这个德性,不是他们自发的,一定是幕后的主谋。至于主谋是谁,不用猜了,大家心里都清楚。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,姐一定联系过马书记了,对吧?”
杨连华点点头,一脸赞赏的样子,端起酒来,“不愧我弟弟,分……析得一点没错!确实,我联系过马……书记,你猜他……怎么说?”
说完,她想喝酒,对陈志远扬了一下杯子。
陈志远端了杯过去,轻轻一碰,“姐,悠着点,少喝点,咱慢慢来,细水长流啊,呵呵……”
“呵呵,行,细水长流……”
杨连华轻抿了一口,然后剥起了瓜子。
陈志远这才放下心来,看来,咱来了,还是对她有安抚作用的。
他这才笑道:“马书记那个墙头草,肯定是说,唉呀,杨书记啊,事儿就是那么个事儿,尽力了就好了嘛,中州的事情都这个样子嘛,顺其自然就好了嘛!作为党员嘛,乐观主义精神不能丢,还是要豁达开朗一点,看开一点嘛!这些年,大家都是这么过来滴~~~~!对吧,他是这样吧?”
“哈哈哈……志远啊,你要笑死姐了,哈哈哈……你啊……这学的也太像了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杨连华放声大笑,前俯后仰,心口涌荡,是真被陈志远给逗疯了似的。
因为陈志远那神态、语气,甚至音质、内容,都把马书记模仿得淋漓尽致,维妙维肖。
善于于观察总结,能演善学,这也一种本事,陈志远有时候就是这么一个很有人生天赋的存在。
他也笑笑,自闷了一口酒,暗自有些小得意。就马书记那些客套和惯用词儿,他当然很清楚。
杨连华眼泪都笑出来了,还拿纸巾抹了抹,最后满意的看着陈志远:“唉,志远啊,你这一来,姐开心多了。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