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你别介意。”
“介意什么？”洛嘉林有些好笑：“他哪句话说错了？还是说，你田华从来没拿我当过兄弟？”
“不……不一样。”方若始也大着舌头：“你跟我们不一样，你……是这……这个。”
他竖起大拇指，又突然转向下：“我们……我们是这个，嘻嘻……你……你不能跟我们比，我……我们比不过你。”
“对，比不过。”郭家梁突然冲上前，一把抓住洛嘉林的领子：“你……你是老师的宝……宝贝，处处要捧着。”
“我……我们，都是他找来的牺牲品、垫……垫脚石，我……我们可以扔，你……你不行，你……你得捧着，捧手里。”
田华眸色一深，赶紧拖着郭家梁和方若始往酒吧外走：
“你们喝多了，我送你们回去。”
“没……没喝多。”郭家梁笑眯眯的：“谁……谁说我喝多了，嘉林，你说，你说我是不是没喝多？”
“对啊，你说？”方若始搭着郭家梁的肩：“你说，我……我们刚刚说的对不对？你……是不是老……老师的宝贝？”
“大……大宝贝？”
“不是！”洛嘉林脸一沉，拽着方若始往酒吧外走。
田华暗道不好，赶紧揪着郭家梁跟上。
四人走到酒吧外的巷子里，夜深人静、有着昏暗路灯的巷子，对他们四人来说并不陌生。
这里曾经是他们经常撇下舒兰舟，跑出来喝洒放松的地方。
洛嘉林也很奇怪，他今天放着那么多酒吧不去，为什么偏偏就来了这。
他把方若始按在巷子的墙上：“我怎么就是他的宝贝？说来我听听？”
田华上前一步扯开洛嘉林：“你跟一个醉鬼计较什么？”
“醉鬼？”洛嘉林轻笑一声，步步逼近田华：“他们喝醉了，你呢，你没醉吧，那你来说，说啊，我怎么就是要捧着的宝贝？”
“在你们眼里，我是不是就是个废物，全靠韩伟成他给捧着，要没有他，我什么也不是，我比不过你们任何人，是吗？”
“你说啊，告诉我真话，在你们心里，是不是早他妈看我不顺眼了，你们嫉妒我、憎恨我，你们也跟舒兰舟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