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已经是这个时代的尖货。
看着劳动成果变成实物，余淼淼和苏糖心里都涌起一股满足。
“呀，小余和小苏？快来，好久不见你们，怎么回事啊？”秦娴问，“你上次说的布料，服装厂找到类似了。你看看。”
秦娴提出波点裙，问。
“很好了。等以后有雪纺料或者真丝，效果会更好。”余淼淼说。
秦娴本来已经很满意了，听余淼淼一说，又觉得不够好：“你说的雪纺料，我没找到。真丝倒是找到了，但织不出这个波点的工艺。而且，真丝太贵了。”
“没关系，慢慢来。社会在进步，总有一天我们的市场上会充斥各种布料，满足所有需求。”
“小余同志，你很有觉悟嘛！”秦娴赞，“对了，这次带设计图来了吗？”
“这次没有，等老师把这些新衣打出市场，再出新图。”余淼淼说。
秦娴愣了愣：“你怕没市场？”
“不是的。我二嫂怕秦老师你亏钱。不过，既然您已经把衣服都缝出来，我们就算算设计费吧！”苏糖把新衣全提到一块，“秦老师，一共是七套衣服，您给三十五块钱。”
秦娴愣住了：“小苏，你在说什么？”
“咦，秦老师您……哦，我知道了！您想收我二嫂为徒。那设计费就够了。”苏糖笑嘻嘻。
秦娴听得似懂非懂。
苏糖开玩笑：“秦老师，您不会想反悔吧？那不行的，我二嫂为了设计这些衣服，熬她几宿呢！”
“等下。你们说，这些衣服是小余设计的？”秦娴问。
“对呀！你不是收到图了嘛！”
“可我没有收到你们的图呀？”
“怎么可能？我们来了两次，您不在，就把图从门缝下塞进来了。每张图上，都写着我二嫂的名字和创作日期。”
秦娴整个的懵了。
这些设计，是沈明珠的杰作啊！怎么成了小余的？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