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。”苏父宠溺的笑,“等以后家里好过了,再给你补点儿嫁妆。”
苏糖也不客气:“好!”
“苏糖你也不太不脸了。家里穷成这样,你还把彩礼钱全带走?”苏小江骂。
苏糖调皮的吐知道:“谁让我爹娘疼我呢?”
“你这样,你哥哥弟弟们都娶不到媳妇的!”苏大河也骂。
“是吗?那等我哥哥弟弟们回来,问问他们。”苏糖满不在乎。
苏家家教好,哥哥弟弟也宝贝她,才不会怪她呢!
“那既然没钱,苏糖你就教我们赚钱吧!我知道你会做香皂,在县城卖得可好了。你把手艺教给我,我赚钱为你堂哥娶媳妇,就不用借你们的。”苏二婶说。
“不行。”
不等苏糖说话,余淼淼便冷声否决,“做香皂的技术我和苏糖共同持有,签过保密协议,不可传给第三人。”
“你,你又算什么东西?”苏二婶气恼地瞪着余淼淼。
余淼淼冷笑:“东西眼里只有东西,就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
苏二婶都没听懂!
花了好几秒,才恍过神来。
“你骂我是个东西?”
“你不是个东西?”余淼淼反问。
苏母和苏糖都忍不住笑了:“他二婶,你怎么自己骂自己呢?”
“就是!一会是个东西,一会儿又不是个东西,把我都搞糊涂了。”
苏二婶气急败坏:“你们欺负人!”
苏大河苏小江一听自己的娘被欺负,登时站起来面露凶光。
儿子们不在家,苏母怵这两小子,立刻止了笑。
苏糖才不怕呢,大声道:“前久我们在县城卖香皂,被几个混混盯上了。我丈夫和我二哥两个人挑五个,把他们全打残了不说,还吓得他们不敢报案。”
“要是敢报官案,就直接灭口了!”余淼淼冷笑。
苏大河苏小江睁大眼睛。
那么猛?眼里还有王法吗?
“苏伯父,苏伯母,苏糖是我弟妹,咱们都是一家人。以后有什么事,只管招呼一声。”余淼淼说。
苏父颔首:“好好好!我们家苏糖运气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