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轻易放我们走。”
就云跃阳那样的性子,是不可能放过他们的。
燕潇然回答:“那天国师来了,云跃阳在他的面前不敢放肆,我们就直接出来了。”
师折月十分意外:“国师?他不是南下讲经去了吗?怎么会在京城”
燕潇然点头:“他是南下了,但是他这一次走到了淮河边的时候,淮河突然涨起了大水。”
“他掐指一算,发现京中有大祸害出世,便连夜赶了回来。”
师折月听到这话有些心虚,因为国师嘴里的大祸害,大概就是她失手放出来的白稚仙。
她轻声道:“这一次国师救了我们的命,改天有机会一定要好好谢谢他。”
燕潇然轻声道:“国师深居简出,平时极少与朝中大臣有来往。”
“再加上朝中很多人想向他扣问命数,他特别烦这些事情,所以他极少出现于人前。”
“哪怕我们只是单纯地向他道谢,只怕也见不到他。”
师折月有些意外:“他架子这么大?”
燕潇然摇头:“不是他架子大,而是他就是这么一副性子。”
“就算是皇上想要见他,他也未必定会见。”
师折月对国师生出了好奇:“按你这说法,他很厉害?”
燕潇然想起国师这些年做下的事情,想了想后道:“他的道术十分高深,担得起厉害这个词。”
师折月双手抱在胸前道:“他这么厉害,你说我能不能请他帮我一起杀了白稚仙?”
燕潇然回答:“你有这个想法的话,或许连他的面都见不到。”
师折月一脸不解地问:“为什么?”
燕潇然淡声道:“他精通道术,你去找他,他或许就已经知道你的意图了。”
“他这人独得很,从不与人往来,也不与任何人联手做和任何事情,所以他不会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