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,就天天在那里担忧,那就太过本末倒置了。”
“因为人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必死的结局,每多活一天,就往死的方向多走了一步。”
“人这一生有长有短,保证自己每天都不虚度,便够了。”
昭明帝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,他的心里有些感触:“皇后的话有道理。”
“如果朕真的免不了死这件事情的话,那就不如早做准备。”
“别的不说,至少得先灭了宁国公府,除了我朝最大的毒瘤。”
皇后朝他轻轻一福道:“皇上圣明。”
她说完又看着昭明帝道:“若皇上出事,臣妾也不会独活,定会追随皇上而去。”
昭明帝伸手将她搂进怀里,温声道:“得妻如此,夫复何求?”
皇后靠大昭明帝的怀里,眼睛微微眯了起来,声音却十分温柔:“臣妾所求的,不过是和皇上同生共死罢了。”
国师离开皇宫后就匆匆去了燕王府。
他在前院的时候还颇有高人风范,只是到内院快到师折月的院子时,他就极为形象的喊:“折月,折月,我来了!”
师折月早就习惯他这副样子,燕王府的下人却都很不适应,他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,眼里满是不可思议。
师折月从屋子里探出头问:“你又坑谁了?”
国师黑着脸道:“你怎么说话的?什么叫做我又坑谁了?”
“我是大晋的国师,我胸怀坦荡,绝不做任何坑人的事情。”
师折月听到这话就“呵呵”两声,她自小在他的身边长大,他是什么德性,她再清楚不过。
国师拽着她的袖子往屋子里拉:“我也是要形象的,有话进去说。”
师折月给了他一记白眼。
国师进屋后看见燕潇然也在里面,他便还了她一记白眼。
他黑着脸对燕潇然道:“你能不能要点脸?天天跟在折月的身边真的太烦人了!”
燕潇然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道:“我是奉国师之命,时刻待在折月身边的。”
国师瞪他,他回看着国师。
师折月受不了他们这副样子,她把国师按在椅子上坐下道:“有事说事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