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折月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,又跟着燕潇然一起去了伙计的房间。
伙计的房间要小一些,两人一间,里面也是平平无奇,没什么特殊的东西。
只是师折月在这间房间里又看见了元武的牌位。
师折月再次想起她之前问烧烤老板的那番话:
他说稻城的百姓都信奉元武,元武就是稻城的神,不但救过他们,还有求必应。
师折月从不觉得元武这种坏坯和有求必应能扯得上什么关系,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坑货加人渣。
他曾经必定是做了什么,才会让众百姓对他生出这样的认知。
他们又去了另一间伙计的房间,毫无悬念地又找出了元武的牌位。
师折月若有所思地道:“他们的房间只有一个共通点,那就是都有元武的牌位。”
“就目前这种情况来看,他们会变成血僵,应该和这个牌位有脱不了的干系。”
燕潇然用剑挑起那个牌位扔进火盆之中,牌位很快就烧了起来,和普通的木头没有本质的差别。
师折月轻声道:“木头应该是表象,还有更内里的东西。”
“大师父对稻城更了解一些,我们去问问他。”
他们到院子里汇合的时候,国师几人没有查出半点异常,师折月把她的推断说给国师听。
国师听完后皱眉道:“上次我们在烧烤铺子里那跟人打了一架后,我越想越气。”
“我的牌位和元武的牌位放在一起,实在是太晦气了,于是我后面又折回去打算教那掌柜做人。”
“海棠怕我太过冲动,就跟我一起过去了。”
“她性子好,跟那掌柜聊了几句后才知道元武的牌位也不是随便请的。”
“要请元武的牌位需要去元武观里去请,在请的时候除了奉上银钱外,还需要滴上一滴血。”
“滴完血之后,元武观里的人就会给他们喝一碗驱邪除灾水。”
“我当时觉得这事太扯淡,如今听你们这么一分析,我便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“问题大概出在那滴血或者那碗水上。”
燕潇然的眸光清冷: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么稻城所有元武的信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