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逼近:“是吗?”
他压上前,伸手扯碎她身上单薄的裙子:“是我最近对你太宽容了,才让你敢这样放肆。”
江浸月瞳孔一缩:“你要做什么?!”
“尽一尽丈夫的职责。”
他紧掐住她的腰,唇齿落在她脖颈上惩罚般狠狠咬下:“闹了这么一通,原来是嫉妒了?那我是该满足你。”
“不要!”
江浸月察觉到那只大手探向腿间,身体顿时紧绷,努力想要推开他,却被他直接拽下领带绑住双手。
双腿被他拽成个羞耻姿势,随后便是撕扯的剧痛涌上。
沈廷修毫无前戏贯穿,分明做着最亲密的事情,眼神却冰冷漠然:“说到底,不过是欲求不满了,那我就好好[补偿]一下你。”
“你就是个疯子!”
江浸月被他圈在怀里,疼得眼尾都红得滴血。
她只是想拿回项坠,他却觉得她在嫉妒,在欲求不满?
她挣扎得更厉害,可双手被绑住,全然无济于事。
沈廷修发了狠折腾着,无论她如何哭骂也不放手。
直到她软成一滩泥,他终于松手扔开她,漫不经心签下一张支票扔在她胸前,语气带着施舍和轻蔑。
“想要珠宝就去买,我给她的东西,你想都别想。”
他整理好衣服上楼,留下她眼神空洞躺在沙发上,像是被弄坏了没人要的破布娃娃。
胸口那张支票数字不小,刚好两千万。
那她算什么?陪睡的婊子?伺候他开心了扔给她一笔钱……
江浸月只觉得一阵难耐的恶心涌上来,哇的吐出一股酸水,将地板染得狼藉不堪。
她怎么会爱上他啊?
如果不是她一意孤行,妈妈不会去做那个手术,她们母女可以过得平静安逸,她不会舍下尊严去爱沈廷修……
为什么要那么傻?
江浸月呆呆看着那摊污秽,沉默很久,终于下定决心。
不论有什么后果,付出什么代价。
她不要再当沈廷修的妻子了。
……
第二天一早,江浸月照常先去了医院。
她大学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