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理,帮新员工适应好工作总是你身为经理该做的吧?如果人事部有一个人肯教她,她怎么会舍近求远去问我?”
秦湘湘听到这话,神情紧张地扯住了衣角。
除了谭惜,她是现场唯一知晓周屿彻潜台词的人,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,是害怕再被卷到风波里去。
谭惜问心无愧,平静表示:“周总,你有话可以直说。”
她跟顾敬之之间什么都没发生,就连未成的交易也跟周屿彻认定的不一样,若是他当众指责诋毁,兴许连一个月的时间都不必等了。
周屿彻神情晦暗不明,眸中也燃着火气,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清楚的话音提醒她:“你想干什么我懒得管,但湘湘,你最好别对她有什么不满。”
谭惜抬头:“我没有对她不满。”
“如果不是你的授意,整个人人事部没有一个人愿意教她?”
谭惜气笑了:“秦湘湘并没有开口问任何一个前辈,难道大家还能有读心术不成?”
“她才刚入职,就没有人照顾一下新同事?”周屿彻呵呵冷笑:“还是说,没有人敢在谭经理的眼皮子底下帮她?”
谭惜顿时无语:“你是觉得我故意刁难秦湘湘?”
“不是吗?”
“我跟她无冤无仇,我根本没有理由去为难她一个小小的人事专员。”
“因为你跟顾敬之私下吃饭,被她看到了。”
谭惜:“……”
“我劝你一句,找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没什么可得意的,他的确有钱,但这个年龄,恐怕也就只能柏拉图了,你受得了?谭惜,就算要卖,好歹也挑个年轻点的卖。”
他薄唇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。
都说薄唇的人薄幸,他的唇正是异乎寻常的薄,倒是刚好合上了这个说法。
谭惜只觉得,人无语的时候,真的会笑。
她干脆含笑应下:“那借您吉言,让我找个又年轻又有钱的下家。”
周屿彻差点被她气的变了脸色。
哐当。
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惊呼。
是秦湘湘。
周屿彻瞬间回头,快步走了过去。
谭惜视线跟着他转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