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地问,“那我明天或者后天再把车还给你应该也是可以的吧?”
她根本不想再在这个时节上同他过多接触,说这话不过是为了诈他。
顾天阳轻而易举地上了钩:“别!我……我是有事想请你帮忙!就今晚,权当是救救我!”
谭惜毫不意外的应声:“你总算说实话了。顾先生,我很忙,没有跟你打哑谜的兴趣,请你有话直说。”
“好吧,那你可不能挂断。”顾天阳谨慎的有些反常了。
直觉告诉谭惜,他接下来要她帮的忙绝不会像昨晚一样简单。
可是顾天阳答非所问的先说起了自己的事:“你一定觉得我是个闲的没事干,整天不是拈花惹草,就是追求刺激的纨绔子弟,但我也有我的难处。”
谭惜真想反问他一句,难道你不是么?
话到嘴边,她选择改口:“你接着说。”
顾天阳以为这就是有戏了,他话音中多了分雀跃。
“是这样的,我老爹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,忽然到了开始催婚的年纪,不管我怎么跟他讲,都一定要我尽快结婚,然后继承家业。可现在年轻人哪有这么快就英年早婚的?我不想成家。”
他提起结婚来,比昨晚提起酒驾被查来真情实感多了,是个万分抗拒,抵死不从的模样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去结。
可谭惜听的毫不动容,真是无暇去同情他。
他人生最大的痛苦是被父亲催婚,可她眼下面对的无数麻烦中,最迫在眉睫的一件是父亲下一年的医药费该怎么办。
如果可以的话,她宁愿被父亲催婚。
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。
顾天阳长篇大论的抱怨完毕,总算进入了正题:“谭经理,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点麻烦,但……你能不能扮成我女朋友,陪我去应付一下老爹?”
这个要求真是够意外的。
不过……他们不愧是亲父子。
在这一点上,还真有默契。
谭惜当然是不能去的,一去就没有拒绝顾敬之提议的余地,只能答应他了。
“顾先生,恕我直言,你应该不是怕英年早婚,而是想多玩几年吧?至于你家的家业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