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清纯佳人呢。”
意欲起哄的众人纷纷将目光落回到周屿彻身上去了,他们还以为他审美固定,是最近才忽然转性,开始对小白花类型感兴趣的。
没想到早就有苗头了。
周屿彻像是一尊沉默的雕塑,没有对其他人的期待做出反应。
这就是默许或者说不在意了。
提问的人忍不住催促:“英雄救美是好事啊,你就别卖关子了,快给大家详细讲讲吧,没看到彻哥都不在意么?”
周屿彻反问:“我敢做敢当,有什么可在意的?”
他将酒杯拿起来轻轻摇晃着,目光被垂下的睫毛恰到好处的掩住。
其他人没能从他话里听出与以往不同的情绪,嬉闹着回过头去继续聊。
“那得是三年前的事了吧,我记得当时也是在这家酒吧,大伙儿许久没见,就想着聚一聚,结果他看到来兼职的女服务生,目光就一直追着人家,还不肯承认。”
“好像有点印象了,我记得那晚彻哥是不是心情不太好,一直在喝闷酒,就那个女服务生过来送酒的时候反应多点,后来……后来我走早了,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嗯,那女孩具体长什么样子,我想不起来了,就记得她特漂亮,往吧台旁边一站,直接衬得场子里其他女孩都成了庸脂俗粉。”
凑热闹的狐朋狗友们发出了促狭的笑声。
其中有恰巧参与过三年前聚会的人若有所思的说了句:“我好像有点印象,那个女孩长得特像一个人……”
接下来的话音被酒吧里的音乐和其他人的交谈声遮了过去。
没人听清楚他到底说了什么。
“酒吧里鱼龙混杂,什么人都有,那么漂亮的女服务生往这里一站,觊觎她的目光根本就数不清楚,后来有一桌人叫她过去,说是喝一杯酒就给她一叠小费,她大概特别缺钱,就答应了。”
“结果她也是够实在的,那桌人让她豪气点喝,她就真的一杯接一杯的灌,约摸灌了得有大半瓶酒,她就有点站不住了,但意识还没消失,发现不对劲就想走,但怎么还走的了。”
“那桌人都是有点小钱,也有点年纪的男的,有几个油的头都秃了,我看一眼都觉得他们活成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