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说还好,一说顾清橙还真觉得脖子有点疼。
做饭真不是个容易事!
顾清橙倒了一杯开水,一饮而尽,这水她已经换成了空间里面的灵泉水,这会儿喝了一杯,顿感神清气爽,轻松许多。
她指了指楼梯:“我先上去了,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
顾清橙在床褥上躺了十分钟左右,陆时宴便推开门走进来了。
不到半分钟,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她的肩头,顾清橙浑身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。
他的手掌很大,按摩的手法也出奇的好,每一次按压的力度恰到好处,第一感觉会有一阵刺痛,但是刺痛之后却又明显感觉到整个神经都在放松。
按摩的间隙,顾清橙问他:“今天年年给我送的画我看见了,手法挺独特,跟家里面二楼楼梯那边摆的几幅画一样,都是他画的?”
陆时宴轻点头:“是的,这孩子有画画天赋,我也是半年前才发现。”
“恰好部队里面认识一个会画画的老同志,我就找人托了关系,让老同志教教他。”
“那挺好。”
“好啥呀。”,陆时宴叹了口气,“你是不知道,这孩子天赋太高,人家老同志画了几十年,现在居然说已经没什么能教他的了,让我把孩子领回去,重新找老师。”
顾清橙颔首:……
她噎了一秒钟,又道:“那萌萌呢?四岁的孩子,我咋感觉她也挺忙的,天天早出晚归。”
“萌萌她爱下棋,这小家伙下起棋来,谁喊她她都不搭理,三岁的时候跟年年下,三岁半的时候跟我下,后来我俩都下不过她,我也没招,后面也托了个部队里面下了三十多年的老同志,带着她下棋。”
陆时宴想想都害怕:“还好现在萌萌还没赢过老同志,不然又得换人了。”
顾清橙哭笑不得,他们家的这两个孩子还真是逆天。
她轻笑:“凡事往好处想想,这俩孩子将来说不定能成为著名的画家和棋王。”
陆时宴:“但愿如此,其实我对孩子们没有什么奢求,只要健康快快乐乐长大就行。”
他这个人比较佛系,从来不要求孩子们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