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他们的字迹。

    每个人都对她写了一段话。

    大体上就是问过得好不好,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及时跟他们联系。

    最后在信封的最下面,还寄了一大堆票据。

    油票、粮票、肉票都有。

    外祖母还说,担心自己在这边吃不惯饮食,还特地从桐城那边托人寄了些特产过来。

    按照时间,估计这两天就能到了。

    顾清橙看着看着,笑了。

    这大抵是每一个做家长的通病吧,自己在这边过得好的不得了,想吃啥吃啥,家长却还是不放心。

    顾清橙将外祖家的信封叠好之后,又打开了另外一封信。

    上面的收信人是陆时宴,从江市寄过来的,寄件人写的是陆父的名字。

    相比较上一封信的言辞真切,殷殷嘱托,这一封信就显得非常,言简意赅,偌大的一个信封上面,只写了五个字——

    钱不够就说。

    顾清橙:……

    信封的下面,叠了十张大团结。

    一千块钱就这样寄了过来。

    这二话不说就直接寄钱的手法,就很陆家。

    顾清橙有些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恰好这个时候,陆时宴也带着陆席年回家了。

    看见这一幕,男人眉头挑了挑。

    “媳妇儿,什么事情,笑得这么欢呢?”

    他走到顾清橙的身边坐下。

    顾清橙干脆将两份信都递给陆时宴。

    “你看看吧,你爸寄过来的。”

    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接过,随意的翻了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