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上了心头，她浑身一哆嗦，一句话不敢说，生怕又惹了顾清橙不痛快。
到时候老太奶再降临一次，她的这条命还不得被折磨没了？
但是偏生何春芳不知道啊，她抓着杨波蓝的手道：“波蓝姐，你这次输给顾清橙，是运气不好，你的实力并不比她差，等假以时日，你一定能把她踩在脚底下！”
杨波蓝心里面一个咯噔！
求生欲非常强的说道。
“不不不，我输给顾同志，是我本来就技不如人，她比我优秀太多，我这辈子都追不上。”
何春芳：……
原本到嘴里面的话现在就停在了嘴边，说也不是，不说也不是。
吞吞吐吐了老半天，最后一脸茫然的看着杨波蓝。
何春芳：“波蓝姐，你这是咋了？你是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？那顾清橙怎么能是你的对手！”
顾清橙也挺意外的，挑着眉看向杨波蓝。
也不知道这人肚子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啊。
杨波蓝脑海里面又回荡着昨天晚上老太奶跟她说的话，腿都差点软了。
“你，你可别害我，我就是比不上顾同志，顾同志以后就是我的偶像，我就是她的跟班。”
“她让我上东，我绝不上西。”
杨波蓝说的言辞真切，把何春芳整意外了。
她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全凭反射的问了一嘴。
“你要是她的跟班，那我是什么？”
“笨！”，杨波蓝拍了一下何春芳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