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之间的距离隔了一臂。

    顾清橙心虚道:“我现在才出月子一个月,还不能……医生说了,至少两个月。”

    陆时宴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的,他的唇角忍不住向上面弯了弯,转而将顾清橙的被角给掖了掖。

    “媳妇儿,你想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想给你掖被子而已。”

    顾清橙:……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“就只是掖被子啊?”

    陆时宴点头:“不然呢?你还想做点别的?”

    那必然不像,顾清橙赶紧转过身子,将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。

    “睡吧睡吧,我困了。”

    她将眼睛闭上,又开始了自己的装睡大法。

    陆时宴无奈失笑,看着没良心的小姑娘,迅速的站起身,冲进了浴室。

    浴室里面响起了哗哗作响的水声。

    而顾清橙的脑海里面,竟然不自觉的浮现起了某个男人在浴室里面的画面。

    一张脸红了红。

    说实话,这么长时间没跟陆时宴那个啥了,她竟然也有点欲求不满了……

    哎,真希望这一个月的时间快点过去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几天平平淡淡的过去,一家人也没啥事,就坐在一块儿,享受天伦之乐。

    看守所里面的刘春梅,很快就将赵天悦给供出来了。

    问她还有没有其他人参加了这次行动,刘春梅是一个字不肯说,嘴严的跟个啥一样。

    李嘉兵对此很是生气,跟当地看守所的所长打了招呼,一定要把她的嘴撬开。

    而那位钢铁厂主任,也付出了代价,在看守所里面关了几天,出来迎接他的将是一无所有。

    他不再是所谓的主任,一切的一切都要从头做起,甚至连从头做起的机会都没有,成为社会底层,终究是付出了代价。

    亲手将自己的铁饭碗给砸碎了。

    李家人是在第三天一早走的。

    临走前,李老爷子和李老奶奶两个人是万般不舍,千般不愿,看着推车里面的八个孩子,恨不得一年到头的都在陆家住下了。

    但是奈何,李家三位舅舅工作忙,必须得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