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员们都可以作证。”
“我们都是前面周家村的社员,你不信可以去前面的大队问问。”
赵桂芬一点不怂,那张气人的小脸,化成灰她都认得。
同她一起过来的两个妇人也上前证实周诗的身份。
“是吗,那她的额头是怎么回事?”谢临皱眉。
以他多年习水的了解,人一旦落水,除非会凫水,否则会慌张无比。
等能漂上水面,那人十成十已断气。
而小姑娘非但活蹦乱跳,还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感觉,说明落水前就昏迷了。
为什么昏迷?
显然与她额头上的伤有关。
从妇人一出场,他就观察着对方的神态,将她一应表情尽收眼底。
最开始那可惜的眼神,足以证明小姑娘额头上的伤是人为。
事实很可能是,小姑娘是傻子,家里人嫌弃砸手里,不愿再养着,就把人砸晕了扔河里。
若说重男轻女,他信。
别说农村,大城市里,重男轻女的家庭比比皆是。
但不是藐视生命的理由。
至于妇人为什么带着两个妇人前来?
人证呗,证明小傻子不慎落水而亡,妇人一家就可以脱离干系了。
后来变成讹诈现场,大抵是觉得他是冤大头,反正小姑娘没死成,小傻子能卖一笔是一笔。
呵!
凌厉的视线直射赵桂芬那双满是算计的眸子。
“想好了再说,我是军人,对查案也有一定的手段。”
“如果证实小姑娘的伤是人为,我会让施暴者好看的。”
凉凉的语气,不咸不淡的话语,像寒风扫落叶,把赵桂芬冻了个哆嗦。
明明是大夏天,生生憋出了一身冷汗。
她不知营长是什么级别,但能带个长,官级应该不低。
那大山般的气势,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。
后知后觉不能怂,她挺了挺身板,色厉内荏的道:
“在家里还好好的,肯定是她落水时撞到脑袋了。”
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说的是你对我闺女耍流氓的事,你别想转移话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