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抗战片不少,许是看过这一类的电影电视。
难怪在河边她会说爆脑子,原来是在电影上看过那种画面。
以前有鞭炮,或许小姑娘看电影里说过木仓出膛的味道跟点鞭炮的味道一样,所以记住了。
一场轰轰烈烈的事业,败在一个狗鼻子上。
这个狗鼻子的主人,还是个傻子。
脸上顶着一个碗印的男人,死死的盯着坏事女人的后脑勺。
特娘的,真想崩了她。
经过审问,确定男人的dt身份,名单上的人并不在车上。
而男人即将在下一站下车,很可能名单上的人就在下一站所在的城市,也有可能分布在天涯海角。
未知的事,他们没法耗太多时间去跟进,只能交给所在城市的公、安调查了,乘警下一站会押人下车。
终于能吃饭,尸尸高兴得手舞足蹈。
看到面上只有绿绿和黄黄,没有红红和白白,尸尸小眉头皱紧。
“臭蛋,肉呢?尸尸的鼻子说有香香。”
臭蛋说中午吃的那个香香叫红烧肉,是猪的肉。
猪长啥样她不知道,但是那个肉,真的很好吃,光脑子想起来,嘴巴就想流口水。
白白的鱼肉,没有闻到味,肯定是没有,就不要了,回家再吃。
刚坐下的谢临只得再次起身,去窗口买回一份红烧肉。
臭丫头,嘴还挺叼,有煎蛋和青菜还不够。
也得亏这趟出门带的钱票充足,不然都不知怎么投喂这祖宗?
陆帆四人一边憋笑一边吃,眼睛看天看地看碗,就是不看憋屈的营长。
某尸又满足的吃了一顿肉,重新变回乖巧的小猫咪。
有了前车之鉴,五人不再像来时的散漫,时刻注意着周诗的动静。
好在回程除了拥挤点,非常顺利。
一夜无梦。
哦,无梦也不平静,整个包厢的人都被惊醒多次。
每次醒来,都要给某只捡尸。
床是小了点,但能做到一晚上摔下三四次,大概率也就那位小祖宗了。
关键吧,滚到地上她还不醒,把她扔回床上,又能接着下一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