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呵斥。
“诗诗,以后不准爬上去,很危险的知不知道?以后若不乖再爬,不准吃肉。”
好吧,拿捏住了。
某尸安静了,乖乖窝在他怀里,葱白小手往外指了指。
“臭臭在那里,脚脚下面。”
她朝下看了看几人的脚,指着最靠近护栏的张东,“在蛋蛋下面。”
张东也顾不上蛋蛋新名号了,顺着她手指的方向,探出头往下看,正好是个拱墩。
这一看,把他魂都吓没了。
“营长,是炸药包,引子就在护栏外侧。”
炸药包绑在桥墩,显然是要炸桥。
联想起方然的遭遇,对方的行动很明显是在这两天,更有可能就在今天。
炸坏桥梁,应该是为了堵住后援。
到底是什么行动?
名单上那几人,又负责什么样的事宜?
“诗诗,只是这里有臭臭吗?”
“不啊,那边也有,臭臭好臭,尸尸不喜欢,尸尸的家它砰砰没了。”
正好对面。
几人的注意力都在炸药包上,根本没注意听她说的家被炸没了。
谢临继续问:“除了这两个地方,还有吗?”
“没有啦,哼。”
那天,她推着车车回来,就听到砰砰两声,然后她的家着火了,宝库也烧没了。
要不是她立马拱进死尸堆藏住脑子装死,估计她也没了。
讨厌。
她只能找新的房子和宝库。
后来新的宝库又被臭蛋偷了,连车车都偷走了,哼。
嗷呜一口咬在谢临肩膀上,眼眸里闪着名为愤怒的小火苗。
受了无妄之灾的谢临:
对于她突然发疯,谢临莫名其妙,事情紧急,他只好忍下。
确定了,几人不再拖沓。
环顾周围没人,张东利落翻身下去,小心翼翼把绑炸药包的绳子剪开,将它带上去。
陆帆则去桥另一边拆炸药包。
从包裹里翻出两件旧衣包住就往部队跑。
某尸则由谢临夹着,飞速向部队奔去。
敌明我暗,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