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,又看了看满脸无辜却一点都没有无措的小嫂子,默默移开眼。
首长的社死现场,要避嫌。
萧诞瞥他一眼,见他如此动作,心知他是个识趣懂事的,便没再开口嘱咐他对此刻之事紧闭嘴巴。
自己的警卫员,性子如何萧诞清楚。
哪些该说,哪些不该说,小郑心里门儿清。
看着怼到手心的树枝,周诗没有拒绝,一手紧握树枝,一手握着鸟蛋,亦趋亦步跟着。
两人一前一后,像老牛带着一头小牛。
路过营区与家属院之间的门岗,某位首长同志咬着牙没敢看那些守岗的小崽子。
他能感受到,那些小崽子肯定在暗暗瞅着他们。
好在这个点家属院的大人都在家里做饭,外头只有几个小孩在叽叽喳喳玩耍。
小孩子爱玩闹,指着他们就喊:“牵瞎子啦,老牛牵女瞎子啦,咱们也来玩。”
老牛萧诞:
到底是没躲过这一遭。
总感觉,以后家属院和营区都会热闹不已。
萧诞的妻子张桐正在院子里摘菜,听到开门声往外瞅去。
“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?”
见他拉着小树枝,有些好奇,“拿着树枝做什么?”
萧诞牵着人进来,往边上一站,露出浑身灰扑扑的熊孩子。
这一路走的速度很正常,他总算是摸出了小丫头的规律。
要人牵着,不牵就变乌龟,哦,也有可能会变兔子。
“阿桐,她叫周诗,是谢临的妻子,这孩子跟别人不太一样,有点调皮。”
“刚才爬树掉下来了,你帮她整理一下,看有没有伤到哪里,顺道给她换身衣服。”
“哦对了,今晚家里有肉吗?这丫头爱吃肉。”
调皮的人儿眼珠子转了转,目光落在张桐手中的菜上,小眉头皱了皱。
绿色的,不好吃。
鼻子嗅了嗅,没香香。
臭蛋,骗尸。
警卫员把行李放下就走了,他还要去处理那棵被迫英勇献身的断树。
首长还交代了,让他去后勤部帮着给谢营长的爱人落户并转粮食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