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眼看了一下。
虽然天黑了,但她能看到,是一个男人压着一个女人打。
换了壳子,她的眼睛也没坏,嘿嘿嘿。
张桐脑门冒黑线,“什么男人女人打架嘤嘤嘤”
话没说完,她心里顿时咯噔,脸色也爆红起来。
作为过来人,怎么会不明白这是什么?
月黑风高,人烟稀少,正是偷着刺激的好去处。
作孽,这又是哪对野鸳鸯?
烦死了。
这家属院,真是一刻都不让人停歇。
前有田刚和范柔,这会又有新的两人,回回被诗诗发现,真是污了她家小姑娘的耳朵。
她看向自家老伴走远的背影,赶忙拉着周诗追上。
“老萧,诗诗听到那里有声音。”
她压了压声音,不让周诗听到,“是那种声音”
萧诞:
他耳力挺好的,但这么远的距离,除了海浪声,他是什么声音都没听到。
难道小丫头不仅鼻子灵,耳朵也灵?
但不管如何,这种事不能污了孩子的眼睛。
“阿桐,你带诗诗先回去,把鹏飞两口子喊过来,我在这里等着。”
他倒是要看看,是哪个兔崽子管不住那二两肉。
能在这里行那事的,不用说都是见不得光的关系。
若是未婚处对象忍不住吃禁果的,情有可原,只要符合结婚条件,大不了就是受点惩罚后领证。
他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。
但若是已婚偷吃,如此作风,就当不得顶天立地的军人了。
部队是纪律严明的地方,容不得顶风作案的老鼠屎。
张桐拎起桶拉着周诗就跑。
常年干家务,力气不大,但也不小,只是满满一桶,把她累得够呛。
尸尸同学见她走一下停一下,然后桶就放在地上,她着急吃那个长很多脚的鱼,于是单手拎上桶,步履平稳的走在前头。
走了两步,她又返回蹲下,准备扛张桐,“蛋蛋,你上来尸尸的肩膀。”
刚喘上一口气的张桐猛摇头。
“不用不用,婶子自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