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腰腹。
他试想,投毒的人应该曾经躲在这里。
那人手上拿着装着毒药的瓶子或者其他承载的器皿,不小心打散了,洒到了树上。
以手握瓶子的姿势,一般手不会垂着,而是稍稍抬起些许,大概率会放到腹部的高度。
以树皮的位置,这个人个子不高,跟小丫头差不多。
小丫头大概一米六三的样子。
如果是男人,在营区,这么矮的男人不多。
可以排除一大堆。
如果是少年,那就是十四五岁左右的样子。
营区没有少年。
大院,据他所知,大多数孩子都在十岁以下。
要么就是已成年的,很多都不在父母身边。
而且,他不认为没有阅历的少年,敢做出这样胆大妄为的事。
那如果是女人,身高是合适了,可是,谁有这个胆子,敢把自己树立在整个营区的敌对面?
干这事,不仅需要魄力,还要拥有一颗强大的内心,有足够的承受能力。
大院里的军嫂,吵吵闹闹可能会,但他不认为有这个胆。
当然,知人知面不知心。
还有一个人,这是他能想到的最符合的。
身高,药品。
想到之前无意中听到的消息,谢临心里有了计较,牵着毛孩子回到水井边。
张桐在他们交头接耳时就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。
可到底她非侦察兵出身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。
她凑近,小声询问,“小谢,是不是有什么发现?”
“妈,有的,先不说,我没带钱票,要不您回去拿饭盒和票,和诗诗在这里吃早饭,再给爸送去一份,我先去营区那边汇报。”
他出去找毛孩子,什么都没带,牙都没刷。
不管了,事急从权。
平时出任务,有条件才刷牙,没条件时,也就只能漱漱口,没那么矫情。
出来时,张桐就想到早饭的事,是带了钱票的,还有毛孩子的消炎药。
“不用回去,我带了钱票,一会借食堂的饭盒打一点送去营区。”
“你也要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