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的爹娘,来看诗诗的。”
”还有也想问一下,通知我们过来的人,说一个叫鲍珊的小姑娘是我们的亲闺女,他们说她在你们部队,可不可以帮娘喊她出来。”
他们这趟来,除了认闺女,还想为家里的老太太求求情。
都那么多年过去了,还揪着这事不放,抓一个快入土的老太太,真是没肚量。
怎么说他们也把周诗养这么大,没功劳也有苦劳。
“打住,打住,我可不敢当你的女婿,就算诗诗是你养大的,但怎么养的,你心知肚明。”
“我第一次见诗诗时,她瘦得跟未成年的孩子一样,你怎么好意思说是她的爹娘?”
“还有,以前是不是都已经无关,诗诗已经跟你们家断亲,所以,咱们现在顶多算是呼吸同一片空气的陌生人。”
赵桂芬被噎,气得老脸通红。
“小伙子,你这就不对了,生恩不及养恩大,诗诗吃我家粮,住我家住,她就是我周家的人。”
“在村里,哪个孩子长大不是磕磕碰碰?没让报恩已经算我们仁义,你”
“要报恩啊,行啊,你们先把诗诗原本该有的十八年好生活还给她,再来谈让她报恩吧。”
“让她吃不饱穿不暖,害她烧坏脑子,报恩?没找你找仇都算仁义。”
他把赵桂芬挂在嘴里的仁义道德返还给她,主打一个堵得她哑口无言。
他家诗诗受了那么多罪,都是他们一手造成的,好意思在这里叭叭。
眼睛瞎啊,没看清形势?
等知道你那亲生女儿是坏分子,看你还敢不敢这般张狂。
赵桂芬脸一白,喃喃道:“又不是我换的孩子,关我屁事。”
谢临冷笑:“不关你事你叭叭个屁?”
赵桂芬:
来来往往的军嫂探头探脑,赵桂芬只觉得脸皮都被谢临按地上摩擦了,她哼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
她男人周平就站在一旁,屁都没放一个,由着一个妇人顶在前头。
你说他窝囊吧,他眼底算珠子又崩得啪啪响,谢临都听到了。
不过就是由妻子打头阵,有好处他就上,没好处,他就隐身,静待下一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