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哇噗,哎呀,你们太矮啦,下次高点。”
“嘶嘶~~”
“嘶嘶~~”
“走吧,快走吧。”
一人两蛇,尸同虫讲,神奇的同频了。
两蛇一步三回头,像是不舍,但聪明尸知道,它们想要的是丑丑的水。
“好啦好啦,下次带水去找你们玩,要藏好一点啊,别被人抓啦。”
“嘶嘶~嘶嘶~”
谢临在一旁望风,觉得人与动物的交流好玩得很。
送走大蛇,两人慢悠悠往回走,这回不是背,是抱。
两人脸对着脸,说着只有他们知道的秘密。
“诗诗,看,这是什么?”
大家长空出一只手,从衣兜掏出一瓶汽水。
“呀,是甜水,臭蛋,你又偷尸尸的存货。”
“怎么能说是偷呢,宝库是咱们家,宝库的东西,我是不是也得有份?”
“是这样吗?”
“对啊,咱们是夫妻,臭蛋的是诗诗的,诗诗的也是臭蛋的,就和蛋爸的是蛋妈的,蛋妈的也是蛋爸的一样,诗诗明白了吗?”
“啊,诗诗明白了,蛋妈说臭蛋是尸尸的蛋,原来是这个意思啊。”
“诗诗真聪明。”
“嗯嗯,尸尸聪明,好啦,臭蛋,尸尸要喝甜水了。”
“好,咱们一起喝,臭蛋喂你好不好?”
“不要,这次尸尸喂臭蛋。”
“好,我听诗诗的。”
拱桥一端,两道身影越凑越近交错成一道,仔细听,能明显听到异于海浪声的咕咚。
不似屋中四面墙,安静隐蔽,无须顾及其他。
空旷的野外,即使是寂静的夜,同样挑战神经,刺激无比。
“诗诗喜欢这样喝甜水吗?”这道嗓音有点哑。
“喜欢。”这个声音很轻快。
“那诗诗想跟别人这样喝甜水吗?”
“不要,只跟臭蛋这样喝。”
“臭蛋的诗诗真棒。”
“嘿嘿,臭蛋的尸尸,最棒。”
(尸尸:四更啦,字数够够的,嘿嘿嘿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