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知道,请问怎么去偷你们的家?”
冯秋蓝冷哼,扯到嘴角痛嘶一声,看谢临的眼神都带着利刀。
“不是你还有谁?你本事大着呢都跑来京市了还有什么做不到的?”
“识相点就把钱票都还了,然后滚出京市,我们大人大量可以不计较,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念亲情。”
其实她也不敢把事情闹大,主要是丢失的钱说出去立不住脚,稍有不慎就会引火自焚。
这是冯秋蓝的想法,谢建城不一样,他是真的想报公、安。
逆子既然不念亲情,那他也别想好过,以为傍上大腿就可以高枕无忧,那就把他的枕头抽掉,让他跌下尘埃。
最好从哪来回哪去,泥腿子才是他的归属。
泥腿子就不应该出来,给他的人生蒙上了污点。
谢建城咬牙切齿,恨不得立马将眼前云淡风轻的人踩在脚下。
“逆子, 老子只给你一次机会,乖乖去自首,把偷的钱票都吐出来。”
宋云潮脸黑如锅底,这都欺负上门了,他还能忍?
“我家孙女婿在家里睡得好好的,一个晚上的都没出门,你一来就乱扣帽子,废话那么多做什么,直接报公、安,谁是谁非,他们自会定夺。”
“小谢,你去打电话,虽然还没上班,但有值守人员,电话机下面有电话号码表。”
“好的三爷爷,我这就去。”
谢临抬步就往里走。
他们何时有亲情了?真会给自己贴大脸。
谢建城两口子迷茫了。
他那么淡定,难道真的不是他?
可是他们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,为什么他出现了家里就接二连三的出事?
先是侄子侄女和她未婚夫三人出事,再是他们家遭贼,难道真的只是凑巧?
谢临是真的要打电话。
冯秋蓝慌了,跑进去拦住他,“不准打,你还钱就行了。”
谢临给她一个看白痴一样眼神,绕过她走进屋。
冯秋蓝破罐子破摔,跑过去抱住谢临的大腿。
谢临:
谢建城搞不懂妻子。
不是很生气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