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。”
“可是蔡明举从中找到了空子,将贸易的对象变成了他们食品厂的牛肉袋。”
“这一波政策和补助,又被他们全吃下了,徐书记,你就说这种情况下,益宁的经济如何发展的起来?”
“他蔡明举的食品厂,存在这么多年,说白了就是靠着政府的扶持和补贴做大做强的。”
“他这是在喝政府的血,喝广大纳税人的血。”
徐东升长出一口气,“这种情况就没人管么?监管呢?”
路卓宇嗤笑一声,“监管?这就是蔡明举聪明之处了。”
“他这人拿了政府一千万补贴,就敢给税务那边缴税八百万。”
“有次跟他一起喝酒,他酒后说整个益宁官场的工资都是他在发。”
“你就说这种情况下,谁来监管他?”
徐东升深深地看一眼路卓宇,“启文书记对此有什么看法?”
路卓宇叹息一声,“我将这件事告诉启文书记,他自然是怒不可遏。”
“大骂蔡明举不是东西,还说要严肃处理这种不正之风。”
“可惜,后来这件事也是风声大雨点小,不了了之了。”
“我相信启文书记是遇到了难处,以至于后面他每次找我谈话,都先说一句抱歉。”
“他是个好官,要是换做别人,不可能跟我说抱歉。”
徐东升点点头。
脑海中又浮现出张启文的身影。
连他都搞不定的事,应该是被人点了。
只有在绝对的压力下,他才会隐忍不发。
可是蔡明举一个地方企业,保护伞再大,又能大到哪里去?
就在徐东升如此想的时候,路卓宇又开口了,“徐书记,我知道这个事不好办,张启文书记当初也是这么跟我说的。”
“但我还是要汇报,因为我要是不汇报,其他同志更不敢汇报了。”
徐东升呵呵一笑,“为什么这么说?整个益宁市,就找不出第二个你路卓宇了?”
路卓宇摆摆手,“那倒不是,主要是因为我得了癌症,虽然治好了,但随时都有复发的可能。”
“而且我老伴去的早,家里也没孩子,我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