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精光一闪道:“正是如此,尊驾可有什么法子没有?”
苏留看了归钟一眼,沉吟半响,道:“办法,自然是有的。”
这归钟,也是小时候病的糊涂了,脑子烧坏了,导致心理年龄表现的像个8、9岁的小孩。又有肺痨,归辛树夫妇不通医理,成天去寻什么人参药物给他进补,却不知他的身体,跟寻常人大有不同,是真正的虚不受补,反受其害。
他的脑疾,苏留纵然束手无策,他的肺疾,苏留却也有数个方子给他养回来。
“此话当真吗。我怎么知道你没有诓我?”
归辛树本就是直来直去之人,但凡对他儿子有半点好的,他总要问个清楚。
苏留自怀里摸出一粒药丸,递了过去。道:“这是我身上带着的一粒药丸,你与令郎试试。”
真是雪参玉蟾丸,这雪参跟人参却又有不同,药性更加温和,玉蟾更是难得的灵物,连只剩下一口气的。都能救得回来,更别说归种这样的。
不过,这一类药,苏留也只剩下寥寥数粒了。
归辛树检查了那一粒丹药数遍之后,才给归钟服下,归钟只觉得好玩,一口吞下,讷讷道:“好暖。”
归二娘急道:“怎么了?”
归钟只觉得四肢百骸,无一处不觉得舒适,原地连翻了数个跟斗,气也未多喘,只直直的看着老太太道:“娘,好舒服,这糖还有的吃么?”
归辛树双手颤抖道:“有,有,有的。”他用一种哀怜的眼神看着苏留。
苏留笑道;“你既然已经知了我的手段,我也确能医好他的肺疾。”
归辛树抱拳躬身道:“老头子恳请尊驾施救,若有驱使,无有不应。”
苏留笑道:“你寻访天下名医十数年也不得治,我举手间便能给他治好,我若是出手施救,你就须得给我权力帮做三年供奉。”
归辛树目光一凝道:“这”
苏留摆摆手道:“我也不要你帮我出手做事,你只需要护得我权力帮安稳,若有强敌来犯,你就出手帮上一帮,你做这个供奉,也不是白做的,令郎身子亏空太过,要补益身子,还不知要花费多少奇药,可都须要钱财的累积堆砌。”
归辛树跟归二娘对视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