绰,心里狂喜,拍马疾驰,往众人奔去,奔走之间,狂呼一声:“大哥,三弟四弟,此贼是血刀门的魔头,武功深不可测。大家并肩子出手,拿住此寮!”
他能叫兄弟几人并肩子上,已经是大违江湖规矩,但是他心知苏留的可怕之处。丝毫不敢怠慢。
苏留闻言一声大笑,右袖一挥,手里血刀门的那一轮月刃长刀隔空被他抓摄入手,倏地投掷破空而去!
冷月飞电,刀光如炼!
花铁干低伏马背,却听得背后刀声穿空而来。竟如风雷灌耳,胯下的骏马已然一声长嘶,长刀飞月,其中一点刀气已伤及了马臀。
他总算没有失了南四奇的风范,一咬牙,双足猛然一踏,将这一匹骏马直踏的跪伏当地,整个人如同燕子一般,飞掠上空。
“我命休矣!”
那刀气竟如索命的恶魔镰刀,花铁干感受到脑后刀风,发出一声凄声惨呼,下一刻,那柔云剑刘乘风蓦地起身,长剑若一团柔云,包住苏留的掷出的弯月长刀。
这一轮弯月却只是将他的发冠切断,着实将花铁干吓得心胆俱裂。
刘乘风替他硬接了这一刀,闷声哼了一哼,双脚后掠,自空中落下,连退了三步,留下了三个深陷的足坑。
那把弯月长刀却是其势不止,神乎其技的一个飞旋回到苏留身前,一弯弯月直插在雪底里,刀身巍巍然颤动。
“老二,没事吧!”
陆天抒接住了花铁干,关切问道,他手里一把数十斤重的金背大刀,往地上笃的一拄,恶狠狠的盯着苏留。
苏留极目一看,站在人前的只有四人,年纪都在五六十,一个便是花铁干,一个跟自己交了一剑的老道,一个提着金背大刀,另一个中年人也是腰间挂剑,说好的风虎云龙呢?
花铁干逃出生天,长出了口气,心里稍稍安定,往四周看了一圈,大急道;“风虎云龙那四位呢,怎么不在”
冷月剑水岱皱眉道:“北武林的那四位去追击血刀老魔了,二哥,发生什么事了?”
花铁干手指着手里,指尖颤抖道;“这人这人也是血刀门的小魔头,武功深不可测,害死了啸风,笙儿被他的同门劫走,往这雪谷方向来了。咱们约好的时间也差不多,咱们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