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没有一点相似之处,只是上官云飞却称呼自家师姐为“姑姑”,对她极是尊敬,这态度全然不死作伪,上官这个姓氏,似乎其中还有些渊源,不顾怎么说都是上官一家的隐秘家事,外人总不好多问。
尴尬只凝了一瞬,上官鼎便转移话题,道:“苏宫主,你与衣雪是故交,想必是有些话要讲,我不好再打扰了。今日神枪会折在你的手里,我是心服口服,承你的情,叫老头子保有颜面,日后若有驱驰,尽管差人来。”
上官衣雪又冷睨了他一眼,上官鼎微叹口气,欲言又止,转身便自离去。
“人生在世,不如意之事十之,但是车到山前必有路,师姐你又何必放在心上。”苏留想想自己也是身世诡秘,心里浮现起一种同病相怜之感,上官衣雪那冰冷的样子落在他的眼里,倒似个薄膜护罩,像是刺猬一样,用冰冷伪装自己,将自己罩了进去,与这个世界隔绝,其实内心柔软易碎。
“你又知道什么,我的事情,不用你多管。”
上官衣雪情绪只是一瞬间失衡,便已经恢复了清冷,她心扉也只打开了一角,就像受惊的小鹿,马上跳开,躲进了深幽密林。
苏留自然识趣不提,只问她玄阴山门里的瞧着真是多年未见的故人,天色渐渐的昏暗,娉娉婷婷的走过来两个窈窕侍女,躬身一礼,轻轻柔柔道:“天色已晚,会主已经在大厅设下了大宴招待苏宫主,请苏宫主入席。”
“倒劳会主费心了。”苏留施施然跟着侍女去了。
这个面子苏留自然是要给的,在位掌权也不能完全作为甩手掌柜,势力之间的合纵连横必然存在,多一个朋友,总比多一个对手要好,今日日间神枪会还用枪林招待苏留,晚上却当真是歌舞升平,一派和气。
这个江湖,要想别人看得起你,最好的便是自己的拳头过硬,其余一切虚名算计都是虚妄而已。
酒过三巡,歌舞稍停,上官鼎面色和煦,道:“苏宫主,今夜不如便在我神枪山庄住下。”
他顺水推舟要苏留在神枪山庄稍事休憩,本是想要进一步拉近两家之间的关系,苏留微微一笑,正要答应,却不想自白玉京里收到了什么是叫人震惊的消息,手里举杯的动作一滞,些微酒水洒落桌面。
上官衣雪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