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皮,给你带了葱油粑粑,是咸味的点心,你趁热吃了”
月初敲开陈皮的门还来不及多说几句,陈皮就板着脸接过纸袋,然后一把将门关上了。
月初有些不解的挠了挠脸颊,难道陈皮因为自己一个人吃饭,不高兴了?
听到外面没有停留直接远去的脚步声,陈皮不怎么高兴的把纸袋扔到桌子上。
他趴在桌上看着眼前的纸袋,里面是月初专门给他带回来的夜宵,要是之前,他可能会觉得高兴的把它吃完。
但是今天的陈皮,没有这个胃口。
他看见月初和师傅在小花园里干的事情了。
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不过是亲吻而已,这种事情,陈皮见过很多次。
现在世道乱,红家也在积极扩充人手,难免就有一些手脚不干净的蠢货,偷了红家的东西之后去一些烟花之地逍遥,自以为躲进被人庇护的青楼消费就能万事大吉。
但陈皮抓人是百无禁忌的,哪怕那伙计当时还在女人身上,陈皮也能把人抓回来,他的脑子里可没有江湖道义这一说法。
那些白花花的肉体对陈皮而言也没有任何意义,能剥开死人衣服掏宝贝的陈皮并不是什么纯情的家伙。
相反,他对这些很熟悉,所以哪怕月初只是裸露一点锁骨也让他浑身刺挠的不舒服。
因为月初是活色生香的意外,因为她在陈皮脑海中太过鲜活,所以陈皮不免对她有些遐想。
不过陈皮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大不了的,男欢女爱、人欲敦伦,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红府的人伺候的精心,陈皮青少年时的梦遗根本瞒不住二月红,而二月红对陈皮的教育,是最简单的开解教育。
陈皮于是明白,欲望是每个人都会有的,就像动物到了时节需要交配一样,拥有欲望不是可耻的事情。
但身为人,需要掌握这种欲望,不能成为欲望的奴隶,而梦境只是渴望的一种呈现方式,是人在无意识的时候被控制的表现,不需要因为梦境钻牛角尖,你清醒时刻下的抉择才是最重要的。
当然说这话的时候,二月红没有想到陈皮梦见的人会是月初,而陈皮也不觉得需要专门和二月红提一下他梦见的是月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