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总，那我们现在……”
霍肆渊握着钢笔，声音冷然地丢下了一个命令：“不是查出来他们在南边有痕迹吗？”
苏凡一愣，立马反应过来：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……
魂不守舍地在公司里待了一天。
临近下班的时候，江清清被张宁给叫住了。
“清清，我知道你短时间再次回到秘书部，可能还会有点不适应。我也不会那么着急地给你安排工作，但是你要知道，工作态度是很重要的。”
江清清脸都涨红了，想到自己摸鱼了一天，赶紧道歉：“对不起张总监，我，我今天状态不太好，你放心，明天不会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张宁温柔地笑了笑，拍了拍江清清的肩膀，鼓励道：“我看过你之前的工作，很不错，你肯努力又有天赋，我相信你，以后一定会更加厉害的。”
张总监这是在……鼓励她？
江清清有些受宠若惊，狠狠地点了点头：“谢谢张总监。”
“关于公司里的那些谣言，你也别太在乎。女人说到底，稳住自己的事业才是真的，只要事业站稳了脚跟，男人才是我们的附属品而已。”
张宁说这话的时候，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一样。
何蓉早已经激动地竖起了大拇指，连忙附和道：“对对对，没错，张总监，你简直就是我的偶像。”
“好了，别拍马屁了。这周五我请大家吃饭，大家有空的都可以赏脸。算是我正式加入咱们秘书部的一个欢迎会，当然了，也欢迎清清再一次回归秘书部。”
“谢谢张总监！”
周围欢呼声一片，张总监摆了摆手说道：“赶紧下班吧。”
江清清却没走。
她看得出来，张宁对自己有一种莫名的喜欢，而且，她也觉得张宁说得对。
不管怎么样，都要有自己的事业。
而且，她之前还动用了霍肆渊的五百万。
虽然他说了不用还，但是江清清总觉得，不太好。
又加班到了八点，打车回去的时候，江清清接到了一个电话：
“小姐，你要的证据实在是有点难查，我还需要一段时间。不过，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