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枪分发下去,让他们练习起来,不要怕火药消耗;”
陈典拱是开武馆授徒的人,组织人练习应该不在话下;船上的这些火枪,对他完全没用,用来废物利用,作为练习教学还是不错的。
陈典拱默默颔首,表示知晓,对于这个大变样,陌生而又神秘的侄子,在当下,他只能支持;
也是在这种环境,他也心里没有主意,有人安排,算是有了主心骨。
然后冯瑞科转向叶蔼亭:“你负责好船的后勤、维护等工作,人手自己挑选;”
最后对着多明戈说道:
“你继续照顾好病员,调养身体。并将那些水手先放出来一些,给些食物,指导华工操纵帆船,并指引航向。”
冯瑞科现在也是没办法,缺乏人才,帆船的操作还是要靠原来的水手,但是必要的监视看管是不能忽视的。
接下来两天,众人按部就班的休养、学习,忙忙碌碌中度过;
在华工的精湛的厨艺下,马拉开波湖中的各种水产品,成了大家美味丰富的食物,虽然亏了很久的身体一时无法补回来,但是至少精神面貌已经大变样了。
终于到达了目的地---博武雷斯港口,降帆停靠下来。
冯瑞科带上多明戈和陈典拱,准备上岸;
他对着湖里,看到自己头上的辫子,以及前额几寸长的头发,心里非常厌恶;
“师叔,拿剪刀给我把辫子剿了。”
“天养,以后咱们还要回去的,你把辫子剪掉,是会被朝廷杀头的。”
陈典拱担心道,他现在还是存着要回去的心思。
“呵呵,朝廷,满人的朝廷,还没本事砍我的头。”
“额”
陈典拱想到,冯瑞科的父亲冯云山,就是造反头子,早就去掉了辫子,也不再说什么。
周围叶蔼亭等人,也欲言又止,但只好作罢。
冯瑞科拿着剪刀,自己一下剪到了辫子,恶心的扔到水里。
“多明戈,来给我修剪一下发型,后面和前额差不多长就行。”
幸好因为在四五个月的航程中,船舱中无法理发,前额的头发已经很长,不然以满清那狗屁阴阳头,真不好理发,估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