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开始的元老团队,其他人基本都回去过一趟,就他还未回去过;
一方面因为需要总揽所有事宜,没时间离开;另一方面,他害怕回去后,被他家的老头子给禁闭在家,无法再出来。
现在知道叶名琛被困广州城,毕竟是父子,还是非常担忧。
虽然冯瑞科知道此次‘洪兵’是无法攻破广州城,而且后续还被叶名琛调集军队,将其击败并赶到了广西,广东省剩余的农民起义,也基本被他平定剿灭殆尽;
但他无法和叶蔼亭明说,只能劝慰道:
“叶总督将广州城管控的井井有条,广州城城高墙深,不需要担心;况且‘洪兵’虽多,但毕竟不是军队,缺乏训练,军纪松散,还都是冷兵器,火器极少,很难破城。”
听到冯瑞科的劝慰,叶蔼亭脸色好了不少,但依然担心:
“殿下,可否派军队协助剿灭‘洪兵’,以解广州之围?”
周围各将领听到这话,都皱起眉头,他们都是厌恶满清的,怎么可能去帮助满清剿灭和自己一样活不下去的百姓;
冯瑞科看到周围的情况,赶紧打断了他,用极其严厉语气说道:
“叶蔼亭,我的军队绝对不会去帮助鞑子满清,将枪口对准普通贫苦百姓,助纣为虐;以后,谁都不可以违反,这是底线。”
叶蔼亭也注意到这些将领的反应,悚然一惊,站立起来惭愧的说道:
“殿下,是臣失言了,请恕罪!”
冯瑞科见他如此态度,也不苛责,担忧其父,情有可原;
所以也转变语气,好言相劝的说道:
“蔡子民传回消息,‘洪兵’非常不得人心,他们对占领地区的农民收人头税,甚至开始直接抢劫,周围百姓抵制他们。”
“而且,起义军分为好几支,临时组建的联盟,李文茂虽然被尊为领袖,但他们都是独立行动的,内部矛盾很多,在我看来,他们根本不可能成功。”
“好吧,但臣……”
这时,陈典拱也说道:
“殿下,我师父传讯,他们也被围困在广州城,暂时无事;”
“但我师伯陈松年在江门起义,被清军击溃,危在旦夕,希望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