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开始沉默。
行宫的大门紧闭,谁都没有勇气去开门。
绣月说要不她过去推开,我摇摇头:
“婆婆鬼能从金刚轧鬼木下逃走,说明它不是一般的厉害。我们手里没有更厉害的法器,如果贸然打开门又对付不了它,就只能等死了。”
胡为民看着手里的金刚轧鬼木也不香了:
“还以为它天下无敌,没想到也就这样。”
我说:
“不是轧鬼木不厉害,而是我们被婆婆鬼算计了。你把它收好,等会我们还得靠它再杀婆婆鬼。”
胡为民不解:
“你不是说要有更厉害的法器才能杀婆婆鬼吗?”
我说:
“一件法器怕不够用,留着轧鬼木做个双保险。”
胡为民把手伸进兜里,结果手又从被烧穿的兜底露出来。
“完了,我那沓黄裱纸都没了,想画个青龙白虎符都不行了。”
胡为民一说画符,我突然想起自己的八刃破鬼符来。
婆婆鬼也是个聚集了其它众多恶鬼的东西,虽然它没有怖婴厉害,但是它开口能言,还懂得用脑子,也不是个好对付的恶鬼。
这种鬼单靠外攻已经很难杀死了,必须想办法从里面把它碎开,才有可能置它于死地。
“绣月,你去狩猎场一趟,帮我们取一些黄裱纸回来。”
绣月不知道我用黄裱纸干什么,但是也没多问,一个飘忽就消失不见了。
很快,绣月又回来了,除了一沓黄裱纸,还带回来一个鸡蛋大的银葫芦。
那葫芦虽然小,但是非常精致。上面缠绕着一株带花的植物,特别像有钱人家的小姐随身挂着的小香盒。
胡为民问绣月:
“这是啥?”
绣月摇头:
“不知道。”
胡为民又问:
“那你拿它干啥?”
绣月理直气壮:
“它好看啊。”
胡为民拿着银葫芦伸到绣月眼前:
“好看有用吗?能让婆婆鬼把命交出来吗?”
绣月一把夺走银葫芦:
“胡大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