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白云观的主持也让给她做吧?”
玄清道长眼睛一瞪:
“瞎说,她只是个生魂,别人看都看不见她,她怎么能主持观里的事务?”
我还是不明白:
“可是伯公也没见过她啊,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她了?”
玄清道长看着我,意味深长地说:
“这东西说是送给她,倒不如说是送给你的。”
我更糊涂了:
“小侄听不懂伯公在说什么。”
玄清道长伸出指头点了一下我的脑门:
“大侄子,你怎么一点都不随你爹的机灵劲呢?”
玄清道长穿着衣服,我看不见他身上的赘皮怎样了,但是他脸上和手上的赘皮明显恢复了很多。
我看着玄清道长的手,他刚才点我的时候似乎意有所指,好像有什么话不方便当下说出来一样。
我心里有点不舒服。
这里除了我和玄清道长,就是胡为民和绣月了。如果玄清道长真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说,那我知道了又能怎样?
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心思,以后肯定不能同心同德,又怎么能做朋友?做家人?
不行,今天无论如何,我都要玄清道长当着胡为民和绣月的面把话说清楚。如果他不说,那我以后也永远不想知道。
“伯公,胡为民是我大哥,绣月是我小妹。山桥无父无母,他们就是我的家人。如果伯公有什么话要说,还请当着他们的面说,毕竟我们都是一家人。”
玄清道长气的直“唉呀”:
“你爹一世精明,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木头桩子?”
我执拗道:
“还请伯公有话直说。”
玄清道长摆摆手:
“罢了罢了,我本来是想做件好事,没想到你这么啰嗦,看来这地魂锁我还是收回的好。”
玄清道长说着就要抬手,我知道他要收回地魂锁,连忙把他的胳膊压了下去:
“伯公,东西送都送了,哪有再收回去的道理?我只是想知道你送地魂锁给绣月的原因,可没说让你收回地魂锁。”
玄清道长眼睛一瞪,几根稀疏的山羊胡子一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