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是茫然地看着我和胡为民。
可是她这幅样子在我眼里,分明就是伪装。
只有胡为民摇摆不定,看着绣月的时候就觉得她是真的绣月,被我一说又觉得那是怖婴幻化的。
绣月手脚被绑,身上又有伤。她被我和胡为民围观却不伸手救她,心急加上生气,突然就晕了过去。
胡为民看不下去了:
“山桥,万一这个真是绣月,我们见死不救,她可就没命了。”
我也有点犹豫,但是我又不敢拿我和胡为民的命去冒险。
想了想,我只能再次祭出体内的三清符神力:
“大哥,我先过去看看,你在后面盯着。等会要是情况不对,你再剥大腿皮给她画符。”
胡为民握着刀子看着躺在地下的绣月,说:
““有福同享有难同当,大哥和你一起过去看。”
我双手握着两团三清符的神力,和胡为民慢慢靠近绣月。
绣月闭着眼睛一动不动,看上去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样子。
绣月不动,我和胡也不能把她真的当做怖婴给杀了。
就这么僵持了一会,胡为民说:
“山桥,要不我把九转轮回符给她贴上,完了你念咒试试,看她到底是不是怖婴。”
我知道胡为民这个办法说是试探绣月,但是他也得跟着遭罪。可是眼下我也没有好办法,总不能一直这样耗下去,只能点头答应。
胡为民走到绣月身边,把九转轮回符贴到绣月的胳膊上。
我这边催动心力念咒,胡为民紧张地盯着绣月的胳膊看。
还好,九转轮回符在绣月的胳膊上一动不动,我和胡为民都松了口气。
这挨千刀的怖婴,一套幻化他人的戏法玩下来,都快把人整出癫症了。感觉什么都不能相信,看谁都是假的。
胡为民已经解了绣月的手脚,绣月刚才气急攻心,这会还没醒。
胡为民给绣月掐人中,我看的想笑:
“大哥,绣月是生魂,你给她掐人中没用。”
胡为民说:
“我刚才摸了,绣月还有心跳,应该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