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一声,我也没有再把这句话放在心上。
胡为民从我手里拿走凳子,扶着绣月坐下休息。
胡为民看绣月满身满脸都是血,想找什么东西给她擦擦。可是地穴里什么都没有,胡为民找来找去,最后把目光盯在了李织锦还没织完的那半匹布上。
李织锦还是眼神空洞地站在一边,胡为民示意我去扯一块布下来,我摇摇头:
“扯李织锦的布,还不如用我的衣裳。万一李织锦回了神过来,我们拿什么给她补?”
胡为民“啧”了一声:
“布没了可以再织,她又不是不会织。”
胡为民说着,就走到织布机前,自己动手扯了一块布下来。
绣月脸上的血迹都是擦伤,不严重。唯一难处理的是她背上的伤,有好几个深可见骨的血窟窿。
胡为民这会也顾不上矜持了,撕开绣月的衣服给她处理伤口。
可是,地穴里什么都没有。胡为民忙活半天,也只不过是替绣月擦干净了后背上的血迹。
这中间,绣月几次咳嗽。不知道是着了凉,还是伤到了肺。
胡为民明知道我们出不去,还是忍不住问我:
“怎么办啊山桥?我看绣月这伤口要是不就医,有点危险。”
胡为民说这话回头看我,才发现我一直远远地站在一旁,手里的两团三清符神力还握在手中。
那三清符的神力在我手心,就像两个金光闪闪的金蛋,胡为民一眼就看到了。
“山桥,你这是……”
我看着绣月:
“我不相信她是绣月。”
胡为民吃了一惊,围着绣月转了一圈:
“她哪里很假吗?你怎么看出来的?我怎么看不出来?”
我说:
“我也看不出来。”
胡为民“唉西”了一声:
“那你说人家是假的?”
这时,绣月也看着我说:
“南大哥,你从绣月掉下来到现在,一直都满怀戒备,到底是为什么?”
我说:
“因为怖婴刚才走的时候说过,它把你关在一个只有它知道的地方。既然它关起了你,没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