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和你的以前一样,你现在已经好了,和她不一样了。”
绣月说:
“正因为我是从那样过来的,所以你让我看看她,说不定我知道怎么让她好起来。”
胡为民不信:
“这件事还是找潘神医为好,你自己都是吃他的药才好起来的,又怎么会有办法帮别人?”
绣月和胡为民一来二去,小脾气就被顶上来了:
“谁说我是吃潘神医的药才好转的?我明明是用自己的……”
绣月话没说完就知道自己失言了,她现在应该是那个体弱多病,需要人照顾的“吕小姐”,而不应该是借尸成人的绣月。
绣月还不知道吕老爷清楚她的事,突然住嘴后一直拿眼角瞟吕老爷。
可怜吕老爷,明明听见绣月再说什么,还要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对绣月说:
“莫要胡言,要不是潘神医妙手回春,你哪里会有今日的好样子?”
绣月撒着娇的接过了吕老爷的话:
“潘神医是厉害,可是女儿也很争气。女儿因为舍不得离去后让爹爹难过,都是捏着鼻子喝潘神医的苦汤药的。”
吕老爷欣慰着笑了,但是笑里却有一丝只有我能看出来的苦涩:
“我知道,我知道,你舍不得离开我,舍不得离开家。”
吕老爷说着就痴看起了绣月的脸,我知道他眼睛看的是自己的女儿,但是心里肯定在想,不知道这个“女儿”的身体里,到底住着怎样一个女子?
我怕吕老爷再这样看下去失态,连忙过去打岔道:
“吕小姐,不是不让你看,只是这位依染姑娘的情况和你略有不同。她的嘴里被人灌注了松胶,还加了密咒。就算她勉强活过来也是个不能说话的哑巴。”
我一边说着,一边给绣月使眼色。意思让她守好自己的本分,像依染这么难的事,就不要瞎参和了。
可是,也许是绣月没看懂我的眼色,也许是她理解错了我的眼色。总之,我这边话音刚落,绣月立马就说:
“只是松胶加密咒的话,那想要去除掉也太简单了。”
绣月说着就开始卖关子,我和胡为民还没有着急,潘神医立马跳了起来: